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他或许去越下墓的次数，已经很多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死气如此盎然，而恰逢越下墓是死气风眼，死气最为浓郁。
一切或许这样就强行的联系起来了，曹玄明身上之所以蕴含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浓郁死气，正是因为他长时间处在越下墓的缘故。
若是在邙山岭外修习《脉经》的话，体内聚集的便是浓郁的灵气。
而如果在越下墓内修习《脉经》的话，那么能纳取进丹田的自然就只有死气了。
“你经常去越下墓吧？”
赵斌跟在曹玄明身后问道。
曹玄明的身上又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像是寺庙或是灵堂之中的檀香，虽然是香的，但让人闻起来肃然起敬，或者说有些心悸。
曹玄明点了点头：“不错。”
赵斌见自己猜测得到了印证，便接着问道：“你体内如此浓郁的死气，是因为修习《脉经》的缘故？”
曹玄明笑道：“为何这样说？”
“《脉经》以纳取天地灵气来增强实力，死气与灵气相生相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脉经》也是能用来纳取死气的。”
“有道理。”曹玄明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