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拆迁户,左小曼家里就是拆迁户,刘婷还有后门口那些人都是家里有权有势的,他们就喜欢欺负拆迁户的同学。”
男孩说着,随后紧紧握着拳头,眼眶不由的湿润了起来:“他们欺负小曼的时候我只敢看着不敢出手,我真是废物。”
赵斌看出了男孩的自责,不过这件事情也完全怪不到他头上去,现在学校的风气变成了这个样子,受害者绝不简简单单是左小曼一个人。
刘婷的父母来了之后,左小曼的父母急忙便走了过去,十分紧张,只是两个中年人这时候都已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替我孩子给您道歉,医药费康复费我们都会出的,实在是抱歉。”
左小曼暂时紧紧的攥着拳头,这时候眼眶之中虽然依旧满是泪水,但是这时候更多的感情却是愤怒。
她很愤怒为什么自己被欺负了整整两年,刘婷的父母从来没有给她道过谦。
她很愤怒为什么自己走投无路只能反抗,自己的父母却要给他的父母道歉。
这是一个刚刚初二的女生,所不明白的事情。
她隐隐知道自己的人生可能要毁了,但不得不说这是在城建第一初中两年以来最自在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