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些人自然在心里对王勃和阎伯屿的女婿也有个高下之分。
按理说,王勃若是看的懂阎伯屿的脸色,就应该会懂事的把这个机会让出来。
可王勃终究是王勃,才高者,气自然盛。
他不甘落于人后,可此时自己又已然落魄,几乎还是个阶下囚,他心中纵然有牛刀小试的想法,但也不好开口。
酒过三巡,菜过五荤,都督府的一个幕僚终究还是踢出来了这件事情。
阎都督重修岳阳楼,理应做序。
谁成想,阎伯屿却故作谦让的对众人说,王勃王子安才情过人,应由他做序。
谁成想,却是一语成谶。
王勃正苦于没有台阶往上爬,听到阎伯屿的话以及那些名士的敷衍应和,王子安当仁不让的笑说,承蒙抬举,他自然也不会扫兴。
略加思 索,竟是直接拿起毛笔,将宣纸铺开,挥笔疾书了起来。
他笔下有太多要写,太多想要释放。
他想起自己曾经少年得志,一夜看尽长安花。
他想起了当初年少轻狂,因为斗鸡琐事触碰到了圣上的逆鳞。
他想起了当初怒杀官奴,身陷囹圄。
他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