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所以每家每户、各个村庄、各个乡镇、各省各市之间,都是不允许有往来的情况,我父亲就这么被留在了外地,长达半年之久。”
他这时候说起当年的事情,心里也不由的有些心疼自己的父亲,小时候家里穷,父亲又最节省,他不知道父亲那半年在外地是怎么生活下去的。
后来父亲回来了,一次在和街头的老叔闲谈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这件事。
他说非流感的那半年,外地的车被扣了下来,他没办法,手里只有那么点前,虽然送的那一趟活转了有几百,但是远不够半年的开销。
本来想着出去打点零工,但是在那个非常时期,各行各业都已经歇业,再加上一直有卫生局的人专门调查者外地人,如果查到的话就要被关起来。
记过父亲倒是急中生智,得意洋洋的说自己那时候就每天讨饭,然后有人来问他的时候就装哑巴装神 经病,就这么东奔西走在外地熬了半年。
父亲再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并没有丝毫悲观的神 色,反倒是有些对自己的聪明感到有些得意。
而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从那时候开始,赵斌就发誓,以后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赵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