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论并同情十二皇子的,不仅夏月这边。周绍阳的书房里,也在和陈先生谈论十二皇子。
“依你这三年的教授,可看出什么来了?”周绍阳坐在书案后面,沉声问道。
陈先生摇摇头:“不可说是蠢材,然难当大任!”
难当大任?周绍阳稍稍挪了挪身子,表示自己有兴趣听下去。
“皇后娘娘爱子心切,先生们从不敢下真心思教导。若不然,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唉耳根子又太软。十分听话,可这听话,便不管对与错了”陈先生连连摇头,这孩子可惜了摊上这么个母亲。
生生把一颗好苗子,一把好牌给打烂了。
“相爷常伴君前,不知皇上心里”陈先生朝上做了一个揖,以示恭敬,如是问道。
周右相正在想事情,听闻这话,思考了一阵,道:“皇上正当盛年,君心也不是你我可揣测的,现在就思虑这事为时尚早”
陈先生却不以为然:“右相此言差矣皇上正当盛年,可几位皇子都不是小孩了”
听陈先生这么说,周绍阳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是那句话明一个,暗一个一个死的,一个活的别说咱们了,连皇上心里都难分难解”
陈先生连连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