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能靠奇妙两个字来解释。
他拨通了电话,打开免提丢在垫子上等待,他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起它。
“喂!”叶晓宣接了。
“叶晓宣,我,是我尹秋岩”他不停地大喘气,断断续续。
“我知道,你怎么了?”叶晓宣感到奇怪,她不会猜到他是因为疼痛,因为他在努力强撑声音的平稳,对方听不出颤抖。但粗重的喘息声让她摸不着头脑。
他甚至以为他快要死去。
他甚至希望就这么死去。
再也没有什么过去和未来,再也没有什么曾经和永远。
再也不用疲惫地抬眼,看这可怕的世界。多么轻松,多么自在。
这个电话好像并不是为了求救,他头上的汗水已像是汇聚成河的流下来,“对不起叶晓宣。”或许,他只是希望再最后一刻向她道个歉——一个他唯一朝她发过脾气的女人,一个他知道爱着他的女人。
叶晓宣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这句对不起,来得太迟,又太早。来得太潦草,又太认真。
没等叶晓宣有任何回应,尹秋岩便挂断了线。
叶晓宣对尹秋岩是敏感的,她从来都懂他的倔强,他的骄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