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是主攻抽象派的,现在忽然风格大变,而且一点先兆也没有,值得怀疑。”
楚寒山慢慢点头,仿佛被木青说服了,认同木青的看法。事实上,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城府更深,轻易不表露出来。
他冷笑:“只是一幅画而已,高博就迫不及待,写了长篇大论,把对方捧上天了。如果这其中,没有半点猫腻,我把猫腻吃了。”
“是是是。”
木青深以为然。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木青试问道:“山少,他声势才起,我们要不要……”
他比划了个手势。
“……不。”
楚寒山沉思 片刻,忽然冷笑道:“不要打压,也不要抵制。恰恰相反,我们应该推波助澜,一起把他捧起来,捧得高高的……”
“诶?”
木青愣了,一脸愚钝迷糊的样子。
“引蛇出洞。”
楚寒山点拨道:“我倒要看看,大事件还没拉开序幕,谁就这么急不可耐,匆匆跳出来造势,也不怕枪打出头鸟。或者说,这是过河的卒子,专门树起来的靶子,谁打谁暴露。”
“明白了。”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