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废物,又是何等的嚣张。
“那天,在那间养畜生的石屋,你笑话我爸迂腐,所谓朋友,先称兄道弟,摸透底细之后,等有实力就拿来开刀宰割的。”杨皓慢悠悠的品茶,眼眸微眯:“和你打过交道的朋友,恐怕都是你崛起之路的垫脚石吧?”
钱定开默然无语,往事如潮,曾经的朋友,无一不是被他榨干了所有的价值,然后一脚踢开的。
有些人尚算幸运,没遭受迫害。
如杨真之流,都是他成长为一方巨头的背景帝。
后悔吗?有点,然而,不那么做,他不是天生的天潢贵胄,怎么爬到一市巅峰?
重头再来,他依然会那么做,除非未卜先知。
“你不会有半点诚意忏悔,当年你得手的时候,那沾沾自喜的脸色,我永远不会忘记。”杨皓轻轻的笑了。
钱定开无论怎么掩饰,骨子里都自诩有一颗枭雄之心,背后朝朋友捅刀子算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妇人之仁碍事。
“你脸面越是光彩,心就越是黑的,黑透了。”杨皓从兜里掏出一叠卷起的文件,丢到茶几上:“让你这么黑心的人贡献出一辈子的努力,有何感想?”
钱定开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