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赫然半个鞋印还停留在她的裙摆上。
“当时有人踩住了我的裙子,我站立不稳,才往前倾的。”安然沉声为自己证明道:“如果我推了人,力气再大该是向后倒去。您也看到了,这奶娘并无大碍,便是她倒下,并没有摔的多重,显然是有备才倒下的。”
“正好当初在场的丫鬟们都在,逐一比对鞋印,便能知道到底是谁踩住了我的裙子。”安然对郡王妃盈盈下拜道:“再请一位经验老道的大夫来,请他分别为我和奶娘验伤,不防备跌下去的、或是故意摔到的,一定能分辨出来!”
犹自嫌砝码不够似的,安然又道:“东哥儿是要叫我姐姐一声母亲的、我便是他的姨母,我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害他?”
“还请王妃明鉴!”
往日软糯的声音在今日听起来却分外掷地有声,郡王妃和世子此时心里大半都已经信了她的话。
她的话音未落,三娘也挺身而出道:“母妃、世子爷,我敢以性命担保,九娘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儿媳之前是有做的不尽责的地方,如今儿媳想要弥补,却不防头被人算计了一回。”
“相信您也清楚,儿媳素来是磊落的,从不屑于做这样的事!”
此时的李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