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做,她强迫自己从柔软的床上起来。
说起来因为她开始不习惯*的架子床,还命紫苏铺了一层有一层褥子才作罢。
浣月体贴的打了一盆微凉又不至于冰的水来服侍萧瑾洗了脸,萧瑾迷迷瞪瞪的双眼总算恢复了些神采,感觉清爽了许多。
“浣月,把卢妈妈叫来东次间,我有话要问。”
等到卢妈妈来时,萧瑾已经神清气爽的坐在了软榻上,紫苏给卢妈妈端来了小杌子。倒不是萧瑾摆谱非要将主仆尊卑之分,卢妈妈对这些看得很重,绝对不僭越。
萧瑾轻轻叹了口气,她很清楚,卢妈妈这是为她好。作为一个受气的嫡女,若是手下的人再不尊重她,岂不是更往窝囊里去了?
“浣月你去廊檐下做针线,紫苏你四处转转。”萧瑾压低了声音吩咐道“切不可让人靠近这里!”
二人应诺,依言走了出去。
“妈妈,上午咱们院中可是有什么动静?”安排好一切,萧瑾才不慌不忙的问起锦荣院的情况,她很清楚,许姨娘邀她出去,不过是要借机探她的底罢了。
卢妈妈对萧瑾的表现很满意,这才是嫡小姐该有的体统!
“回小姐的话,您一走,香桃、桃叶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