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连定北侯府的庶子都看不上她,退了亲,平远侯怎么会捡这么个破鞋?”
刘妈妈一声比一声高,六娘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还请妈妈慎言!”听她说的越来越不像话,六娘重重的拍了桌子,她脸色阴沉、声音冰冷的道:“这样的话也是能混说的?若是明白的人,知道是妈妈糊涂;若是不明白的,还以为这都是我的话!”
六娘再急再愤怒,心里还勉强持的住,刘妈妈却是有些老糊涂了。
或许刘妈妈自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压在六娘身上的赌注被赔得倾家荡产,才越来越着急。若是六娘被胡乱嫁了,在南安侯府这潭池水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她十多年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故此刘妈妈此刻倒还不如六娘沉着了。
“姑娘这是什么话?倒都成了我的不是?”刘妈妈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委屈。“我一心为姑娘打算,从姑娘小时候就培养姑娘的才艺,好生伺候着姑娘,不肯让姑娘受一点累……”
六娘从很早起,就在忍耐刘妈妈了。只是她初入侯府没有根基,刘妈妈倒还算是太夫人身边的旧人,多少有些情面在的。
在她看来,刘妈妈已经远不如先前识趣能干了,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