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优皂隶,给包黑子当打手,比唱小曲的,青楼的姑娘都不如,到时候孩儿可就不是犯人之子了,而是成了贱民之子!”
白氏一听,跳了起来,竖起柳眉,骂道:“好一个包黑子,他,他怎么能害人啊?”情急之下,连对父母官的尊重都没了。
“当家的,你可不能上当啊!”
“上什么当,你别听宁安胡说。”王良璟凶巴巴道:“你小子是误会包大人了,他可没有让你爹当差役。
“那干什么?”
“投军!”
“投军?那也要刺字啊,不怕破坏光辉伟大的形象啊?”王宁安道。
“哈哈哈!”王良璟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原来你小子还是敬着你爹的!”
王宁安第一次见到老爹如此孩子的一面,只能无奈道:“我哪敢不敬着你!”
“呵呵,放心吧。”
王良璟笑道:“刺字那是犯人的待遇,爹投军只要在不起眼的地方刺上所属军营就可以了,而且朝廷也鼓励良家子投军,断然不会影响你们的。”
“那你也要军营吧?留下我们,可怎么支撑家业啊?”白氏忧心道。
王良璟哈哈一笑,“我只要每月去一次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