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充实宫中花用,按照王宁安预估,每年能孝敬宫中二十万贯。老奴斗胆说一句,每年户部拨给宫中的花销是不少,可是每一笔钱都要有去处,都要花得明明白白。实际能动的钱不多,这二十万贯,可由圣人随意支配,不受限制……”
陈琳说到这里,没有讲下去,其中的滋味谁都明白。想想王良璟尚且知道弄个小金库,何况是一国之君,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只不过是格局不同而已。
当然赵祯想得比较多,他要是参与走私,一旦捅出去,弄得天下皆知,到时候皇家脸面无存,还怎么号令天下。而且此事牵连到了辽国,万一弄不好,兵连祸结,边境大乱,他也承受不住。
“事情不小,主事之人必须忠心耿耿,而且智谋过人,识大体,顾大局,有手段,有心计……而且还要让方方面面都放心,最重要的是他绝对不能欺骗朕,陈伴伴,你以为王家父子如何”
陈琳呵呵一笑,“圣人,王家父子这一次定计,杀了一百多名辽兵,功劳不小。而且他们甘心为官家养马,自然是忠心耿耿,王宁安虽然年幼,可是能写出《三国演义》,足见心智过人,他设下这个计策,也看出他的本事。奈何王家父子毕竟人微言轻,官职太小,各方未必甘心听从调遣,更何况没有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