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邪之徒趁机在民间兴风作浪,大肆串联,近些日子,发生了好多次摩尼明教的弟子袭击商队,抢夺马匹粮食的事情,没想到连大名府都有贼子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醉翁,你说他们抢夺马匹?”
“没错,也不只是马匹,包括骡子、毛驴、舟船、车辆、粮食、衣物……老夫手下的壮丁车队被袭击了好几次,损失不小。听说有人攻击馆驿,老夫就来了,没想到又是他们。”欧阳修气得狠狠啐了一口,还用力踢了几脚,出出恶气。
王宁安若有所思,“醉翁,他们这么干,想做什么?”
“老夫怎么知道,想来是大灾之下,他们也填不饱肚子,才铤而走险。老夫已经调动各地青壮人丁,一定要给他们颜色,知道老夫的厉害!”
欧阳修说得气势汹汹,可是摩尼教的人如此凶悍,岂是一般壮丁能应付的,应当赶快调集人马,大肆搜捕才行,老欧阳不会这么糊涂吧?莫非老夫子还有心结,没法同贾昌朝携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能耍脾气啊!
“醉翁,按照你的意思,他们派人攻击晚生,应当是要抢夺晚生的马匹?”
王宁安带了十个人过来,加上杨家的几个人,每人两匹马,一共有三十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