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陷进去,那可就吃亏大了。
王宁安的眼珠转了转,突然笑道:“贾相公,知己知彼,你先说说,有谁会使坏?”
“还能有谁,转运使郑骧呗。”
贾昌朝没有隐瞒,郑骧是夏悚的门生,虽然宋朝不兴座师门生的那一套,但是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郑骧就是夏悚的人。
他又是转运使,身为一路的长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急着洗刷罪名,推给贾昌朝,再正常也不过了。
“唉,若是老夫上书,和他打口水官司,有夏相公在,老夫讨不到便宜。”显然,夏悚的恐怖,让贾昌朝刻骨铭心。
王宁安思量半天,突然道:“贾相公,我人微言轻,虽然陛下准许我们上书,可也仅限于马场的事情,随便议论朝廷大事,只怕陛下会厌烦。”
老狐狸微微一笑,“你们家的部曲很精锐,养猛士要花不少钱吧?老夫可以向朝廷上书,请求免除你们家的田赋,每月按人头,给予效用士五贯钱,其余盐、茶、糖、醋、柴,一样不少。”
王宁安的呼吸急促起来,打开门来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王家想要以一己之力养兵,到处都要花钱,就算王宁安能挣,也亚历山大。
假如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