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一口。
他们坐在了上风口,很快若有若无的酒香就传到了辽兵的鼻子里,他们强忍着好奇,不断偷看。王宁安暗暗笑,他把皮囊举起来,向着辽兵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让他过去。
这几个辽兵还有些迟疑,毕竟他们还要负责守卫,可美酒的芳香,让他们的酒虫都造反了。
其中一个不管不顾,跑了过来,一脸涎皮的德行,就跟嘴馋的哈士奇似的。
他伸手要去拿皮囊,王宁安摆摆手,指了指他的头盔,辽兵迟疑一下,然后才把自己的头盔摘下来。
王宁安拿过了头盔,向里面倒了一点酒,大约是一杯左右。这个辽兵眼睛都直了,他猛地抱起头盔,灌进了嘴里,香醇的美酒在喉咙里炸开,就好像一团火焰,从里往外,把身体都给点燃了。
辽兵誓,他这辈子都没有喝过如此美酒,喝光之后,他还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头盔里残余的酒水。
等到一点都不剩了,他恋恋不舍盯上了王宁安的皮囊。伸出手,叽里咕噜大声嚷嚷起来,王宁安不懂契丹语,却不妨碍他猜出这家伙的打算。
王宁安也和他一样,胡乱比划起来。
赵宗景都看傻了,天可怜见,他也听不懂王宁安在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