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大堆,品级没上去,说白了就是个出力干活的!”
王宁安一肚子抱怨,“我也不知道你们家老祖宗怎么想的,非要把官制弄得这么复杂,脑袋都大了!”
面对王宁安的吐槽,赵宗景只能抱以苦笑。
还能说等我当了皇帝,一定给改了,哪怕他心大,也没大到这种地步。
“二郎,你不是常说吗,不能反抗,就享受吗!反正你都是钦差了,怎么样,捞兄弟一把!”
这家伙把王宁安的话学了一大堆,尤其是连飙演技,耍无赖都学会了,一副抱大腿的讨好模样,跟哈士奇似的。
他这一路可受了不少苦,不同于往北走,天气凉快,越往南走,越闷热,还穿着铠甲,骑着战马,两条大腿都磨破了皮,走起路来跟蛤蟆一样。
王宁安无奈,只好带着赵宗景也上了大船,然后继续南下。
差不多到了九月份,他们终于赶到了广州。
几个月之前,这里还是鏖战的战场,侬智高的大军一度差点拿下了广州,至今还有战争的疮痍,没有消失。
就拿江水来说,还泛着血红色。
赵宗景由衷感叹:“打得真惨啊!”
王宁安又忍不住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