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很贾昌朝,可这时候也不得不找到贾昌朝,商量对策。
这位贾相公满脸苦笑,“醉翁,这事情还不明白吗?之前徐镛的案子他们栽了,现在要找回来。二郎他们打了大胜仗,扬了国威,还得了那么多的好处。陛下仁慈啊,想拿这些钱堵住他们的嘴,可陛下把他们想得太好了,这帮腐儒,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言官们弹劾狄青和王宁安,顺带着贾昌朝挨的骂也堆成了山,这位贾相公满肚子怨气没地方撒。说话就难免过分,却现欧阳修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频频点头。
“还是贾相公白,可眼下群情激愤,究竟该怎么处置?”
贾昌朝思量了半天,“醉翁,这事情不好办!你们的理由吧,什么兵者不祥,什么仁义之邦,礼仪之国,还说什么要降服其心,让藩国感恩戴德……你注意到没有,这些说辞都有一个关键。”
“务虚,对吧?”欧阳修也是很敏捷的,言官们也在涨本事,他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再谈具体的事情,只是空谈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偏偏这些说辞,又符合儒家教化,哪怕欧阳修也不敢站出来,就说他们这是错的!
“反驳不了,他们就能仗着人多势众,掀起更大的风浪,如果陛下扛不住,为了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