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做士大夫吗?”
韩绛大惊失色,“二郎,你的意思?”
“请求朝廷和士林剥夺涉案官员士大夫的资格!”王宁安断然说道,此话一出,韩绛也是眼前一亮。
以往士林都是有进无出,也就是考上了进士,或者成为大儒,那就是公认的士人,却没有想过,什么样的作为,会失去士大夫的资格。
诚如王宁安所说,勾结叛逆,出卖军情,丢失国土,这样的罪人,连人都不算了,还算什么士大夫?
假如剥夺了这帮人的士人资格,那么立刻就可以明正典刑,以徐镛和孙沔来说,判一个凌迟处死也不为过,要知道大宋对待叛乱一直是非常狠辣的,从不留情。
只是这么干妥当吗?
“韩大人,你要还是犹豫不决,我自己上书就是了。”
王宁安说完就要走,韩绛连忙拦住。
“二郎,你别误会,我,我联名还不行!”
……
韩绛被王宁安逼得没有办法,同时也是怒火中烧,不愿意放过几个败类,就连夜挥动大笔,把这几个人的罪行详细写了下来,然后用六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
王宁安一路南下,人困马乏,就索性在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