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宁安真的惊呆了,“国舅爷,你没病吧?铸钱的能赔钱,这不是笑话一样?”
曹佾苦笑道:“我以前也觉得是个笑话,可是这次去了陈州,我觉得什么事都能生,大不了,你就认输,光开银行,别碰铸币就行了。”
“呸,不能铸币,我要银行有什么用?”
王宁安满腹狐疑,怎么也想不通,只好催促车夫,快点去钱监看看。
他们出了京城,往东走了不到里,离着汴河不远,就能看到一片建筑,浓烟滚滚,不时有穿着短打,露着耗子肉的工匠出没。
还有马车从汴河那边把铜矿运过来,沿途都有士兵监视,守卫森严。
王宁安为了方便,也没穿官服,他们曹佾下了马车,刚走过来,就有一个年轻人嬉笑着跑过来。
“二位客官,是来看镜子的?”
“客官?镜子?”王宁安愣了,莫非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汴京铸钱监吗?”
年轻人连忙点头,笑道:“可不是,来我们这就对了,这儿的铜镜最便宜,样式也多,好些京城的贵人都到我们这儿来买镜子。看你们二位都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这成亲办喜事,谁家能少得了铜镜,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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