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必然闹事,甚至落草为寇,不得不防。”
王宁安冲着韩琦一呲牙,笑道:“韩相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如果仅仅节约了几百万贯的花费,然后闹出一堆叛乱,也是得不偿失。我觉得要给裁下来的弟兄一个去处,不知道韩相公以为如何?”
韩琦眉头紧皱,“王大人,裁军是为了节约军费,照你的说法,朝廷岂不是还要背着包袱吗,那样裁与不裁,有什么区别?”
“不然!”王宁安笑道:“如果韩相公把裁军仅仅理解为减去一些员额,节约一些军费,那就太浅薄了!”
韩琦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王宁安,你入仕不过几年,是陛下的超擢,才让你有了今天!在金殿之上,陛下面前,你如此猖狂,殊无人臣之礼!”
欧阳修不愿意听了,回敬道:“韩相公,王大人说你浅薄,又没有说陛下!再说了,御前会议,坐而论道,王大人当然有发言的权力,凭什么不能指责你?”
韩琦冷笑了一声,“好啊,那老夫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
王宁安也没有和韩琦废话,而是冲着赵祯道:“陛下,我朝冗兵之弊,经年累月,非一日之寒。立国之初,太祖高皇帝便在荒年,征召青壮从军,一来防止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