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都收了他们的钱,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铲除无忧洞,就成了痴人说梦。”
“哼,一帮饭桶!”
王宁安颇不以为然,开什么玩笑,大宋的帝都,世界的中心,竟然允许这帮畜生存在,岂有此理!
最扯淡的是他们居然还敢悬赏要自己的脑袋,真是活腻歪了!
“我说国舅爷,你没去过鬼樊楼吧?是不是让人家抓住了把柄,跑我这儿充当信使来了?”
曹佾把脑袋晃得和拨浪鼓一样,“二郎,你可是大宋的财相,不要随便诬陷好人,我绝对和无忧洞没有关系。只是前天晚上,有人往我们家扔了飞镖,上面带着书信,大意就是让咱们高抬贵手,不要赶尽杀绝,给他们留点活路。”
王宁安背着手,转了两圈,“国舅爷,咱们的投资真的影响到了无忧洞?”
“没错,就拿漕运的卸货来说,以往都是无忧洞出来的力巴,现在都换成了咱们的人。其实也不是抢他们的饭碗,咱们投资大,配属马车,还有各种工具,货物从船上卸下来,立刻就能送到各商家,无忧洞拍马也赶不上。”
显然这是新旧体系的对抗,以往朝廷疏于管理,把偌大的权力真空交给了无忧洞,落到了一帮捣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