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总算有人搀扶着田春林赶来了,只见这位一身酒气,脸上,脖子上,居然还有胭脂印子。
王德用一见,顿时暴跳如雷!
“怎么回事?”老将军出雷鸣般怒吼。
手下人浑身哆嗦,不敢不说。
原来在前些日子,田春林花钱从扬州买了一个戏班子,昨天刚刚到了霸州,这位田大人兴高采烈,又是喝酒,又是唱曲,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天亮才睡下,这还迷糊着呢!
王德用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玩女人,嫌命长是不?
“田春林,你不怕辽寇吗?”
哪知道这位还没明白过来,居然咧着嘴痴笑,“不怕,我们都熟!”
“熟?你和辽寇熟?”
“那是自然,大家生意往来,都是朋友!”田春林醉眼朦胧,还想往下说,却现一柄冰凉的大刀压在了他的脑门上。
田春林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冒冷汗,酒水也跟着跑出来了,居然清醒了许多,终于看清了王德用,他立刻咧嘴大哭。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呢!”田春林浑身战栗,冷汗湿透衣衫。
王德用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