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在父亲的面前,痛哭流涕。
“孩儿不孝,败给了大宋,已经没脸见人了,孩儿只怕无福继承大辽的皇位了。”
“傻孩子!你是爹的孩子,除了你谁能继承皇位?”
耶律宗真苦笑连声,“这些年我大辽不断学习宋人,从穿衣戴帽,到诗词歌赋……把骨子里的血勇都给学没了,不过有一点学宋人也是有好处的,那是父死子继,宗法大若天!皇位父子传承,谁也扭转不了!”
耶律洪基抬起头,痴痴道:“父皇,叔父他……”
“别怕!”耶律宗真爱惜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为父会想办法让他打消野心的。”
有老爹在是好!
耶律洪基几乎满血复活了,可还有一件心腹之患,那是和大宋的战事要怎么了结?
见儿子满脸疑问,耶律宗真笑道:“败了是败了,要知道认输。汉人官常说要三思,是思危思退思变……什么意思?是说,要知道眼前的危险,要学会躲过危险,然后仔细看着,好好琢磨,找到打败对付的办法,这叫思变!”
只怕这是耶律洪基长这么大最听话的一次,老爹说的每个字都刻在了心头,不敢忘怀。
耶律宗真的确是太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