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谁?”
“官家!”
……
苏轼趴在床上哼哼着,三天的会试,最后一天,竟然下起了雪。
贡院只有三面墙,挡不住风,也挡不住雪。尤其是二月份,雪落下来就化成了水,如果污染了卷子,就白考了。
大家伙不得不把棉衣皮裘脱下来,充当门帘。
卷子倒是没事,可苦了这帮书生,苏轼还算不错,有人一出来就病倒了。
“唉,受了罪不说,还错过连场好戏,那么精彩的翻转大案,愣是没亲眼看到,遗憾,遗憾啊!”
他抬起头,看着苏八娘,哀求道:“姐,你再说说,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没?”
苏八娘白了他一眼,“说什么,无非是你姐夫处心积虑,把什么都弄清楚了,在堂上啪啪抽嘴巴子,要不是你嚷嚷着要看,我都懒得去!太小儿科了!”
苏轼挣扎着爬起来,鬼叫道:“这还是小儿科,那什么才是大场面?”
“当然是东南,钱家完蛋了,那么多的丝绸作坊,还有改种棉花……多大的生意啊!”苏八娘用力敲了敲兄弟的脑门。
“你要是考不上进士,干脆跟姐姐学经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