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无语,心说我怎么成了包袱儿了?
“既然你们都不齿在下,那我只有告辞了。”
说着,他就往外面走。
苏辙不好意思道:“他准是去青楼了,我跟着去看看!”
说完,大苏二苏相继消失了。
吕惠卿忍不住道:“子瞻兄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官场,先生,您可要保护他啊!”
“唉,他啊……这样吧,等过些日子,让他给醉翁打下手,他这一肚子的才华,还是在象牙塔里挥洒比较合适。”
师徒正说话,突然有人来禀报,还送上了一张脏兮兮皱巴巴的名帖。
王宁安展开一看,吓得连忙站起。立刻带着几个学生,风风火火,让人大开中门。
在台阶下,真站着一个中年官吏,身上的官服脏兮兮的,还有好几块污渍,脸也不洗,头发蓬乱,还有虱子来回爬。
如果没有官服乌纱,整个就是街上的乞丐。
只是面对这个乞丐,王宁安丝毫不敢怠慢,急忙跑到面前,躬身施礼。
“原来是半山公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来人正是王安石,他见王宁安如此客气,还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