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看您和王相公厮杀,最好两败俱伤,他们渔翁得利!”
王安石闷头喝着黑乎乎的浓茶,随口道:“他们不会得逞的。”
“那是自然!”
王雱信心十足道:“朝堂之上,尽是蝇营狗苟之徒,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格局心胸,远远不如父亲……只是,孩儿担心,王相公为了皇家银行,会暗中下手,破坏父亲的事情。”
王安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抬起头,上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似笑非笑,弄得王雱十分紧张。
“爹,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你在六艺五年,难道还不知道王相公是什么人?”
“这个……”王雱的脸色有些难看,只能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对,不对!”王安石道:“王相公能主动领秦凤路的差事,为父看得出来,他是个厚道人。”
厚道?
王雱吐血三升,小白脸都憋红了!
爹啊,别开玩笑了,说王宁安厚道,这是开玩笑嘛?
……
马车奔行在西京宽敞平坦的道路上。
司马光坐在了王宁安的对面。
“弟子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