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蜀道难行,军情如火,罪臣生怕和辽国的战局陷入僵持,故此让人尽快带着钱出川,到西北就地采购粮食。”
“是采购粮食,还是给了王拱辰?”
“是给了王拱辰……因为他们家是最大的粮商,存粮无数,从他们手里购买粮食,既便宜又充足。”
“胡说八道!”赵祯怒斥道:“明明没有一粒粮食进入军中,刚刚王安石也送来呈报,他清点过永兴军路所有常平仓的账目,根本没有这笔粮食入账,你又有何说?”
“启奏圣人,当时王相公是枢密副使,罪臣把钱拨给他们,也是为了尽快筹措粮食,奈何王拱辰太过贪婪,居然中饱私囊。罪臣也有风闻,可总是想着同僚之间,不忍相煎太急,如此没有上奏朝廷……罪臣徇私舞弊,包庇同僚,情愿受罚!”
“呸!”
赵祯啐了一口,骂道:“巧言令色,还说来请罪,明明把罪责都推给了王拱辰,你还有什么罪可言?”
皇帝不好糊弄,冷笑道:“这万贯军粮放在一边,那万贯债券又是怎么回事?”
“罪臣有肺腑之言,不知道能不能说?”
“讲,朕今天就要看看韩相公是如何巧舌如簧的!”
韩琦正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