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知道!”
佛印连忙开口,他很老实,把自己早年和赵从古交往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了,他不会说是陈抟算出了,皇位要还给赵大一系,所以他才去主动结交赵从古,而是把什么都推给了赵从古,说这位处心积虑,三教九流,谁都不放过,只为了积蓄力量,夺取皇位,实在是狠角色。
狗牙儿不耐烦打断,“死胖子,你给死人扣屎盆子,我们没兴趣,我就问你,这个盟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给我那封信,盟单如今在哪?”
佛印满肚子委屈,“世子,盟单是当初赵世迈给我的,他想交给富弼,信上写的清清楚楚,我这个人胆小怕事,我怕富弼会担心走漏消息,把我给宰了,就扣着没给。后来案子越来越大,牵连的人越来越多,我更不敢交出来!”
“那你为何现在要拿出来?”
“世子,老衲……”
“说实话!”狗牙儿说着掏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佛印的肩膀上,蹭了两下,“我可告诉你,敢耍滑头,我立刻把你切成烤鸭!”
“别别别……”佛印是真怕了,“世子,老衲不瞒着你们,最近有些陌生人跑到白马寺挂单,他们也不像僧人,而且老衲还注意到,有人总是围着我转。老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