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我们办事了!”
说到这里,文彦博突然长叹连连。
“官字怎么写?一顶乌纱帽,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上面的口吃的是朝廷的俸禄,下面一个口,吃的是百姓民脂民膏!老夫少年读书,入仕为官几十年,不敢说别的,至少大宋的官场,我是看的明明白白!要想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就要先喂饱官员,他们吃不饱,就会去吸老百姓的血!你可不要忘了,官是一路披荆斩棘考出来的,都是最聪明的人物,一个个比猴子还精!你指望着靠朝廷规矩,靠那些御史言官,能限制住他们?简直笑话一样!”
文彦博道:“煤铁的利益牵连太大,就算朝廷都收归国有,一时也开发不出来,同样需要地方士绅商人配合,吸引投资吗!这还是景平你教给老夫的。老夫就是想不明白,你一个主张发展工商的人,怎么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上,非要和大家伙较劲儿呢?”
文彦博的这一番高论,还真是振聋发聩。
这就是文彦博的高明之处,他一肚子花花肠子,一肚子算计,偏偏拿他没办法,因为老家伙把握分寸炉火纯青。
如果仅仅因为利益之争,弄得不可开交,王宁安当然可以向对付韩琦等人那样,施以重手!
可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