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王安石好奇道。
王宁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介甫兄,铁路修筑要占用大量的土地资源,因此务求每一条路都发挥价值,如果引入民间的力量,我担心会出现许多的重复建设,还会拖累铁路网的效率,至少在整体路网完成之前,我不会考虑的。”
王安石颔首,表示理解。
又继续喝酒,直到一壶酒喝光,王宁安要去取,拗相公却拦住了他。
“酒可以日后再喝,这办法还是要拿出来才行。”王安石顿了顿,“我有一计,或许能成。”
他还要说下去,王宁安却伸手拦住了,他指了指酒杯,拗相公会意,沾着剩下的酒水,在桌面写了两个字,王宁安也写了两个字,他们抬头互相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介甫兄真是我的知音!”
王安石也很高兴,“既然是知音,那就不醉不归!”
“好,我去拿最好的酒,回头我亲手炒两个菜!”王宁安的兴致颇高。
“不用那么麻烦,和穷酒也别有一番滋味。”
“穷酒?”王宁安笑道:“这一杯酒喝过之后,从此可就不穷了!”
这俩人再打什么哑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