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当个闲职。
没事的时候,晏几道也在反思,他冤不冤枉?
是挺冤的,可是那些百姓呢?
他们更冤!
随便一道令子下去,就有那么多人家破人亡,实在是太可怕了……和百姓比起来,他的委屈就算不了什么了。
“子瞻兄,我也要去,不把民间的疾苦弄清楚,就胡乱作为,肯定要出事的,我们不能看着一些人胡来!”晏几道认真说着。
“再加上我一个!”这一次开口的是欧阳发,大苏惊到了,“老师舍得你去?”
欧阳发嘿嘿一笑,“不舍得也不行啊,谁让他嘴快,把师兄给害了,我跟他说,这是父债子尝,他就乖乖答应了。”
欧阳发说的轻巧,的确是醉翁把苏颂的事情挑明了,弄得大苏上下联络,终于让人家给弹劾了,醉翁自责是应该的。
但是另一个角度,苏轼尚且没法自保,欧阳发又能如何?
与其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无所适从,倒不如另辟蹊径,找一条别的路子。他们四个凑在一起,三个人的老爹是宰执出身,按理说,都应该高高在上,过安稳的日子,但是在这个剧烈变化的时代,哪里会有一方乐土!
别以为大宋真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