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逐的,可问题是苏颂不过是工部侍郎,官职还在曾布之下,岂能服人!”
文及甫豁然开朗,“明白了,原来看着下属越过自己,曾布心里不满,就拉着工部的那一拨人,倒戈一击?”
“没错,正因为如此,苏颂没法冒出头!”
“那,那王安石的票呢?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为父干的,我让咱们的人马,把票给了王安石!所以他在第一轮,才能险胜苏颂一票!”
“原来如此,还有司马光呢?他经营这么多年,第一轮的票貌似也不多啊!”
文彦博哈哈大笑,“不多?要没有你爹,他会更少的!”
“怎么回事?”文及甫十分好奇。
“司马君实跟王宁安,学了一身敛财的本事,动不动就增发货币,改革金元,还压低利息……我问你,这朝堂之上,那么多官员,有多少人背后牵着工厂,牵着丝绸作坊?大家伙辛辛苦苦,投资赚钱,他们倒好,光靠着耍弄权术,摆弄资金,赚利息,赚股市……什么都不干,就混得脑满肠肥,看司马光不顺眼的人,能西京能排到东京了!”文彦博轻蔑一笑,“要不然,王宁安岂会不选司马光继位!他心里清楚,如果真让司马光上去了,那些投资实业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