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喜出望外,章惇就说道:“师父这一手太高明了,直接收拾王雱,会恶了王相公,也会让陛下难做,把他送去云州,按照这小子的德行,一定会拼死反扑,他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不把他的皮剥下来,我就不是章惇!”
曾布撇着嘴道:“你愿意是谁是谁!我们管不着,可眼下王雱要是当了钦差,剩下几位就不好派了!”
“有什么不好派的,我们那么多人,谁去还收拾不了王雱?”
吕惠卿却摆手道:“子厚,你还是太急躁了,师父让王雱去,就是给他将功折罪的机会,依我看,师父是不想得罪王相公,更不想和陛下撕破脸皮……我们是他的弟子,也就不能让师父难做。”
“怎么?吉甫兄,你想放过王雱?”章惇急眼了,“我可告诉你,就冲着他算计过苏子瞻,就不能饶了他,不然下回子瞻回京,你们谁有脸见他?”
吕惠卿解释道:“王雱当然不能放过,可也不能我们亲自跳下去,那样师父会难做的。眼下最紧要的是几位钦差的人选,既不能让人觉得故意收拾王雱,又不能放纵了他……这个人选真是不太好找!”
说白了,就是既想吃又怕烫,按理说,是没有这种好事的,但是架不住人多,大家伙商量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