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啊!”
他十分放松惬意,可文彦博却老脸拉长,跟驴一般。
“王二郎,你小子别跟老夫装蒜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别忙啊!”王宁安笑道:“等着我们去一个地方,才好慢慢谈。”说着,王宁安又催促车夫,加快速度。交代之后,他低着头吃菜喝酒,滋滋作响,文彦博气得牙根痒痒,索性也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庞大建筑的后院,王宁安率先走了进去,文彦博看了看有些眼熟,却又一时认不出来。
“不用猜了,这里是刑部,我找宽夫兄过来,正是有一个案子要谈。”
王宁安请文彦博进了一处房间,他坐了下面,旁边还有火炉,王宁安又手脚麻利,煮了一壶水,泡了小龙团。
文彦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王宁安,有什么案子,你只管说!反正老夫行得正,走得端,问心无愧!你要是想栽赃陷害,只管下手就是,老夫不信,你能把大宋的天给遮了!”
王宁安把茶杯一顿,“好啊,宽夫兄,是我只手遮天,还是你老兄欺负大宋无人?”
“这,这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还敢跟我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