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餐厅怎么回事？服务员怎么是公的？没有母的吗？”
“你别着急呀。”推荐了这家餐厅的褚元解释说：“等会，你看到这里的老板娘之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李裕的眼皮跳了跳，心想：“这两个家伙，是来打曼欣主意的吗？”凡是涉及到张曼欣的事情，都会让他警觉起来。
那个崔凯倒也不说话了，跟着同伴褚元，来到了一张桌子前面坐了下来，对李裕说：“服务员，去叫下你们老板娘。”
果然是打曼欣的主意！李裕当然不会让他们得逞，就推说：“老板娘正在盘账呢。两位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可以先点单。”
褚元不愉快了，抬头盯着李裕：“你新来的是不是？我可是老顾客。每次我来，你们老板娘都会出来的。你去跟你老板娘报告，说褚总和崔总来了，你看她出不出来！”
一般自称什么“总”的，都不是真正的老总，而不过是打工仔。李裕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并没说，而是点下头道：“我现在就去报告老板娘。”
说着，李裕暂且离开了这两人，向张曼欣的小办公室走去。
在书架后面的两人桌位上，秦总和曹艳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已经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