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一个个全部往旁边靠,给王猛这位爷让地方。
扑通,另一次最边上靠近蹲便铺位上的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被挤到蹲便里去了。
行了!都不容易,有个地方躺着就行了。王猛心地善良。
爷?您抽烟?大麻子从褥子一角鼓捣了半天,才取出半盒褶褶巴巴的廉价香烟。
嗖!
此时,那个落尿里的年轻人,飞速奔到铁门前,趴在上面听声。这是怕狱警过来发现有人抽烟,所以要监视把风。
在监舍里,靠近蹲便的铺位也是把边,但显然这位置是最差的,骚臭冲天不说,晚上有人起夜方便,很容易被崩上尿,要是碰到拉屎的,那都能被臭死。睡在这个位置的人必然是监舍内最没有地位的人,越是靠近把着墙边的狱霸,地位就越高。
王猛接过烟盒,抽出一颗没有过滤嘴的香烟,又把烟盒扔给了大麻子,他知道,在这里,烟比黄金还难弄。
精瘦老头真会来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拇指大的火石,又在褥子缝里抽出一小团棉花。
刺啦,火石在水泥上使劲不间断地蹭了十几下,迸溅的火花引燃棉花。棉花着了。
看来老头经常干着工作,已经熟能生巧了。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