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整齐的,全都是纹银一千两。”
“周老板,您是苏州首富,更是一名商人,能否帮我算算,这一间赌坊,或者一间妓院,又或者是一栋酒楼,一个月能挣多少银子啊?”李鸿飞转头询问周福仁。
“苏州可是富庶之地,文人雅士,富绅土豪,多不胜数,生意最差的酒楼,除掉成本,一个月的纯利,最少也有五百两以上,至于赌坊跟妓院,每个月的纯利不会低于二千两。”周福仁配合着李鸿飞打助攻。
这样的利润,在当时的明朝,只属于中等偏上,酒楼或许还能明码标价,可妓院中不缺乏一掷千金的土豪,老鸨们光是抽取的打赏,或许就不止这个数。
至于赌坊就更不用说了,那里面放高利贷的,大多都是赌坊自己人,这些高利贷的黑色收入,根本就没有算到赌坊的营业额之中。
当然了,做生意有赚就有赔,酒楼的饭菜不合口味,也有可能赔本,妓院的花魁不会琴棋书画,同样很难招揽生意,赌坊的打点不到位,也要关门倒闭。
而李鸿飞请来的这些老板,基本上都是正在盈利的店面,所以周福仁的话,基本八九不离十。
“你们一个个或多或少,在这苏州城都做了好几年了,朝廷募捐,你们却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