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收入眼底，不过此时已是凌晨，所以什么也看不清楚。
天气已经不是那么冷了，不过夜晚还是有些微凉，水妖站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着如何组织语言。
“小白，之前我看你想要问关于剑灵的事情，是这样吗？”水妖轻声问道。
肖白内心立即激动了起来，果然是剑灵！果然是剑灵啊！
“对的老师！”肖白开口说道，“我想了解更多关于剑灵的事情，而且——”
肖白抬起头来迎着水妖的目光，攥紧拳头勇敢坚定地说道：“我想要控制我身体里的蛇妖！”
水妖背对着月亮，肖白并不能看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这件事情，恐怕藏在你心底很久了吧？”水妖轻声问道。
肖白点了点头，开口道：“没错！一直以来，蛇妖给我带来太多痛苦，我不想要再遮遮掩掩下去，我想要改造它，想要让它成为我的朋友，更想要让天下人明白，蛇妖不是那种恶灵！”
水妖眯起了狭长的眸子，盯着肖白轻声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想要学会控制蛇妖的力量？仅仅是为了打败长安吗？”
“是！但不完全是！”
肖白低垂下了脑袋，脑海里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