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滋生蔓延了起来。
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即将到来的晋级比赛,绝对要出什么变故。
两个人御剑回到城内后,就把佩剑给丢掉了,然后一路走回了驿馆。
在这之前,看到两个人从树林里逃走之后,水妖摘下脸上的面具,轻声说道:“难道这也是你计划之内的事情吗?”
逸然看着天上渐行渐远的那个影子,冷笑着看了水妖一眼。
“别问那么多,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死。”
站在不远处穿着统一黑色夜行衣的春萤,透过面具看着那个非常骄傲冷酷的少年,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
其实这并不是他们计划之内的事情,只不过前几天他们凑巧发现了出来练剑的肖白两人,于是逸然这才临时起意,决定故意演这么一场好戏给两人看。
准确地来说,是给那个叫肖白的少年看。
春萤想起那个棱角分明的少年,一种无奈又悲伤的情绪慢慢蔓延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种糟糕的状态下,迎接即将到来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