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你这样对待功臣,是何居心?”秋任侠盯着陈洪底气十足地说道,“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寒了冀州剑客的心?”
这就是高明人说话的方式,秋任侠一上来就不给陈洪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把肖白摆在了冀州功臣的位置上,你陈洪这时候还想要反对?那不就是在和整个冀州人作对?
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地方,就是秋任侠点出了肖白这次在剑道大会中取得的成绩,他是为了冀州而战的,最后却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如果陈洪再想对肖白做什么,自然会让冀州其他的剑客们寒心。
秋葵见到自己父亲赶来了,也就不再担心那么多,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只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地更好,她只不过需要表明一个态度而已。
和其他某些家庭不太一样,秋家并不存在重男轻女的思想,相反,她这个开明的父亲对秋葵还非常其中,有时候就算自己做一些比较任性的事情,父亲内心不太同意,不过只要自己表明了立场,他还是会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办的。
秋葵蹲在地上,继续为肖白治疗起了伤势,现在她只能稳定住肖白的伤势,这一次肖白受伤太严重了。
从剑道大会最后的那一场绝世对决,他受了重伤之后,原本气血就不顺畅,加上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