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玥,元媛远嫁漠北,至今已有五年,这是她第一次回大齐省亲。”
两人相对而坐,似是在品尝一醉阁最新研制出的早点,香滑可口,没有半点油腻感,就连祁玥这种挑剔无比的人也赞不绝口。
“嗯,还带着一对儿子,拓跋烈胆子倒是不小,也不怕妻儿被岳父大人扣留在齐都当人质!”
祁玥面色平淡地说,而后吩咐随侍在侧的侍女为叶薰浅准备一杯她喜欢的哈密瓜奶茶,随着侍女暂时离去,雅间里只剩下了两人,叶薰浅握着他的手,神情认真无比地问道:“祁玥,虎毒不食子,不管怎么说,元媛都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和拓跋烈的儿子是他的亲外孙,齐皇他真的会这么做?”
“薰浅,元媛远嫁漠北,是政治联姻,倘若他真的疼爱这个女儿,便不会在元毓清白被毁之后让元媛和亲!”
祁玥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年和亲之事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对于这件事,他的看法也最为精辟!
“所以说,在齐皇眼中,女儿的价值所在,不过是他江山霸业的奠基石!”
叶薰浅听罢摇了摇头,她对元媛的印象称不上不好,而现在,她倒是有些同情元媛了,有那样一个父亲,是她的不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