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酸,大步走上去,和他一样的站姿,靠在墙壁上。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姨妈老是罚我们站墙?我看你好像站出瘾来了。”
莫御为听到声音,睁开眼,“没有,我小时候最讨厌罚站。她很不讲道理,明明我是对的,她说不过我,就罚站……”
可他现在,为什么这么怀念被罚站的时光?
“你这家伙,有时候太固执了。你是晚辈,服个软会死啊!”舒灿歪着头,笑望着他。
她这么一说,莫御为立刻就知道她为什么来找他了,“姥姥又在念叨什么?你先进去,我一会去安慰她。”
他其实也知道要在老人面前安分一点,不要让他们操心,但他现在确实没心情再听他们说结婚这种事情,他感觉就像拿刀直接捅进他的心脏。
结婚,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同样像一把锋锐的刀。
没有她,他结什么婚?
他的心已经被挖掉一次了,他不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一点点把伤口缝合。
“阿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舒灿终于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口,“是跟她有关吗?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莫御为猛然转头,看向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