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重要的事情重复了三遍，终于淡定下来。
他开始搬出莫御为那一套，脸上波澜不惊，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倒酒，再度启口，“差点忘了，宋小姐靠玩文字游戏吃饭的。”
他说话不疾不徐，声音也没有像刚才那么大声。
宋以珊对他这么大的转变，一时摸不着北，也没回答，只是看着他，像看魔术师摆弄神奇的魔术一样。
康许默静默片刻，把倒好的两杯酒，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自己拿着。
“宋小姐骂人不带脏字，有这等本事，老康今天算是见识了。来，老康敬你一杯。”他也不等她回话，直接在酒杯壁上碰了一下，仰头，把一杯酒都喝干了。
宋以珊心里发怵，这男人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怎么这么没幽默感呢？
她端起酒杯，啜饮了一小口，转移话题，“康先生贵庚啊？”
“贵庚？我有这么老吗？”康许默又像吃了火药一样语气又不好了。
他感觉像莫御为那样说话，喜怒不形于色，他会憋死。
“我没说你老，是你自己一口一个老康。不然，老康先生，芳龄几何？”宋以珊只能换个问法。
康许默没说话，眉头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