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又哭又笑的反应感到无语,只能责怪曹睿枫。
曹睿枫只是给她抹眼泪,随便她怎么骂,骂完了就附和一句,“对的,”“就是这样的,”“活该”。
总之,对他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两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后来,曹锦儿终于困了,曹睿枫犹豫了片刻,怕她会冷,连同被子,一同从身后抱着她,让她靠着他睡觉。
她睡一会儿,他又捏她的鼻子,把她捏醒,陪她说话。聊着聊着,她困了,又睡着,睡会儿,又被他弄醒……
两个人就这么熬了一晚上,终于熬到了第二天,暴风雪停了。
“咔!”
导演终于叫停,最后的这场戏,仍然是一次性通过。
所有的人都很兴奋,法国的戏份终于结束。也开始叫冷,整个片场的人开始忙碌,收拾东西,准备返回。
“明澈,你快回到车上去吧。”梁景辰摸了摸明澈的额头,很烫。
这家伙,同样不经冻,下午在风雪里,拍车子被困在路上,两个人,她开车,他在后面推的那场戏,拍了一下午,差点没把他给累垮。
晚上小木屋的这场戏,他一直是穿着薄薄的一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