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你当然喜欢他来,以后我们就不来了。”
梁景辰扶着老人在客厅里坐下来,她也在她旁边的空沙发上坐下来,开始煮水泡茶。
“那怎么可能。我是担心他太久不来,棋艺会生疏。我要经常教教他。”景丹青笑呵呵地回答,“对了,听说他姥姥生病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她。”
“你怎么知道姥姥生病了?你见过她吗?”梁景辰觉得很意外,同样很遗憾。
一直说要让两边的亲人都聚一次,可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这件事都一直没有成型。
景丹青也开始抱怨,“你们俩都不请我们喝喜酒。我们怎么会认识?不过,”他突然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们是票友呢。老年昆曲队,她也在。后来聊了才知道,原来阿御是她带大的。怪不得那么拧呢。那老太婆也很拧的一个人。”
梁景辰越发觉得奇怪,“你跟姥姥是票友?姥姥怎么个拧法?”拧这个说法,她也不得不承认,她们家的男人拧起来,确实要命。
景丹青忍不住笑起来,“我说以后你们生了小孩,要放我这里,我来教他下棋。那老太婆不答应,说一定要让她来带。我说生一个男娃,她偏说要生女娃。就一直跟我在争,每次见面都跟我争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