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带来的副作用就是困倦不堪,最后嘴里含着颗葡萄便倚在床头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在对话,其中一个道:“表哥,怎么会与艺菲结识?”
“前日夜半,她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和尚找上门来的,我看你与她很熟?”
“去年在京城时,母亲收了个义女,便是艺菲”
“哦,那这么说来也算是我半个表妹了”
“你不是在观山郡城内吗?怎么大老远跑到这来了”
“还不是为了山贼的事,祝姑娘是来跟你借兵的”
“借兵?”
“恩,她是这么说的”
“那便是要剿匪了?”
“恩,她说自己已经在山寨内卧底多日,基本摸清了状况”
“原来如此”
“表弟,你打算借兵给她还是你自己带兵去剿匪”
“没有朝廷的印信和皇上的密旨,私自调兵是杀头之罪,再说,这件事恐怕还要连累你”
“我千辛万苦过来寻你就是想跟你说,如果祝姑娘真能剿匪成功,你务必不能留一个活口”
“哼,你为了万贯家财杀妻献子,与贼同谋,若不是看在我那死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