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谢逸尘与王可儿和和美美,总算是了却了谢家的一桩心愿,原本还有些担忧的王家见其表现的十分良好,也渐渐放下心来。
转瞬又到了年底,祝艺菲果如紫阳所说,心情开始时不时的烦躁,易怒,嗜睡,时而丹田胀痛,那些浓郁的玄清真气不断的溢出,不受控制的游走在四肢百骸的穴窍中,动不动便大汗淋漓,即使天寒地冻,只着了件薄纱的裙子,不多时也被汗水浸湿。
害得她时不时的用冷水泡澡,直到将冷水泡成了沸水,方才能稍稍舒缓这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尤其是总能见到一对新婚小夫妻各种虐狗十八式,更是忍不住感叹自己悲催的人生。
相比之下,紫阳也好不到哪去,几乎将卧榻搬到了院内,寒冬腊日跟火炉也差不了多少,趴在院中的石桌子上,喝茶,扇风,擦汗,小和尚也很乖巧的替她打着风,紫阳从拱门处进来后,红着脸道:“收拾一下,我们现在便走”
祝艺菲一下子来了精神 ,急忙进去卧房内,将干粮和衣服还有银钱打成包裹后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须子从花盆中摘出来揣进怀中便飞奔而出。
此时恰为丑时一刻,整个谢府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微风划过跃出墙壁的枝头,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