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哭伤了身子!”丁清荷淡淡道,她如果不是对于原身亲爹的去世有那么点疑问,她还真是懒得喊她娘。
这个臭丫头平时不是恨自己恨的要死吗?她怎么突然会这么关心自己?
费氏觉得很奇怪,可她确实很困,再加上她也确实年纪大了,今个早晨起来忙着安排丁福头的丧事,又要忙着哭丧,简直忙的脚不沾地儿,现在又到了夜里,自己怎么可能不疲倦呢?
“嗯,那你让柱庚和你一起在堂屋守灵吧,一会儿和尚再念经转圈儿,你再来喊我。”费氏嗯了一声,啊的打了一个呵欠,一脸冷漠的吩咐道。
“好,知道了。”丁清荷答应的爽快。
费氏也不去多想了,从小椅子上起身,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盯着丁清荷看了一会儿,但是她见丁清荷低眉顺眼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丁清荷到底怎么不一样了呢?
外面的夜空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阴森可怖,又或者是灵堂的环境,总不免让人感觉阴沉沉的死寂。
丁清荷去把石柱庚喊来了,灵堂的外面还坐着几个大雁寺的和尚,都闭眼念经,或者敲木鱼,还有几个村里的念佛的老妪也在闭眼跟着念经,听着像是在念《地藏经》。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