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爬过来死死的抱住他的双腿,一脸哀求的表情的哭给他看,但是黄玉郎懒得搭理他,只是从他的鼻腔里冷哼了一声,还是抬起脚要走的架势。
“相公,别走!呜呜……”朱小麦哀求着。
“你们两口子这是咋了?这是咱村里朱家办满月酒的好日子,你们咋这样闹腾?还要不要过日子了?”讲这话的是杏花村的阮里正,他今年四十有二,也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但是讲的话在村里头很有威望的,本来他不知道这事儿,还是他孙子来这边玩耍,在看到狗蛋受伤了,方才吓的回家去了,然后被阮里正知道了,阮里正就跑过来看看。
“阮里正,你来的正好,你自己且瞧瞧看,我是来朱家做客的,还帮忙干了点活,可这老虔婆不问青红皂白的责怪我……”黄玉郎可不是吃亏的主,他马上把事儿的经过大略的讲给了阮里正知道。
考氏也觉得冤枉呢,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这姓黄的狗杂碎,竟然要闺女和自己断亲。
这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所以等阮里正听完黄玉郎的话,考氏立马也把自己该补充的补充了。
丁清荷站在一旁听他们讲,只觉得他们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那种节奏。
反正这